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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手揉着自己犯痛的膝盖，睇着刘欣。
“玩的开心吧今天？”夜垣问。
刘欣回答道：“看了精彩的歌舞，看了长生殿雪景，很开心呢。殿下呢？殿下开心么？”
夜垣低声说，“孤方才看见有个姑娘在假山底下哭。孤心情很不好，孤不开心。”
刘欣听不明白，殿下留下她是要说知心话么。
夜垣回头看向刘栾，“相爷，上前几步，这个事，你在场会比较好。”
刘欣的心中喜不胜收，看来是提亲无疑了，不然干什么留下她父亲呢。
刘栾虽是宰相，但是却并无兵权，兵权因历史缘故，在镇北大将军手里有一部分，在睿王母族手里一部分，剩余在夜垣有一部分，大多在皇帝手中，基本中央集权。
宰相更偏向文官，他在夜垣身近言道：“少主请吩咐。老夫恭候。”
“孤和楚思婉，是什么关系，相爷清楚？”夜垣缓缓问道。
刘栾一怔，便躬身道：“老夫不是爱听是非之人，但也有耳闻，楚家大小姐，曾是您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“前未婚妻是不是妻啊？”夜垣问，“孤不大清楚，问问相爷，毕竟相爷是过来人。”
刘栾实事求是道：“前妻也是妻，迎娶前出了变故。她到底与少主脱不了干系。此生都有这烙印在。”
“那么，言语诋毁、排挤孤王的旧人，试问这种行为，是在挑衅孤王的权威么？”夜垣轻笑。
刘欣俏脸由红转白，血色流失，原来不是提亲，而是因为她奚落了周夫人，殿下不是最厌恶周夫人了么，怎么会如此保护周夫人。方才殿下说的在假山底下哭的姑娘是指周夫人么。
刘栾不解，“殿下，可是小女得罪了楚家大小姐？”
“是。楚思婉咳嗽。身子不舒服。你女儿讲她是肺痨，让她不准咳嗽。煽动所有人排挤她，奚落她，让她回家躲起来养病。把她欺负到躲在山洞里哭泣。”夜垣面颊冰冷，“这是孤遇见了，若是不遇见，尔等便这般对待孤王的人么？”
刘栾面色尴尬，“小女年幼不懂事，老夫替女儿赔礼道歉，殿下大人大量，宽恕她这一回吧！”
“十六不算小了。五岁小孩也该懂些教养的。”夜垣说。
刘栾汗颜，尴尬，“殿下打算如何处置？下官恭听。”
“孤没有打算怎样她。也不打算为难相爷。孤只要用相同的方式，对待令嫒。使她感同身受。”夜垣轻声说着，“你们记住，楚思婉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