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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在寿宴上发生的事情，便目光忧伤道：“因为我咳嗽，他们让我忍住不准我咳嗽，但我忍不住，然后我就一直咳嗽。”
“大家就都看着我嫌弃我，说我是死囚犯的女儿，还说我得了肺痨叫我回家养病，然后我夫郎说让我不要吃饭了，出来坐着咳嗽，免得影响他仕途，他们把我轰出来了。”
夜垣叹口气，原来是和相公吵架，伤心了。
楚思婉越说越伤心，“然后我出来难受地哭了，你。。。你说让我不准哭，让我憋住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咳嗽，也不可以哭。那我可以做些什么呢。我明明没有主动惹是生非呀。我只是坐在我的座位上，我只是生病了咳嗽而已。”
夜垣见楚思婉哭到失声，他当年被她害很惨他竟一时忘却了，他始终不愿意相信她幼时种种对他的占有欲都是虚假的，便幽幽一叹，终于把人拥在怀里，轻轻拍着她后背，“可以哭。也可以咳嗽。”
楚思婉被夜垣拥在怀里，嗅到他身上的稳重的气息，有种港湾的感觉，也是她今天情绪崩溃时洒下的一束光了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可以哭，也可以咳嗽吗。”
夜垣沉声道：“可以。”
楚思婉顷刻间便觉得委屈起来，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，她说：“没有人在乎我。所有人都讨厌我。我连生病都是错。明明这些人以前都很喜欢我，我家败落后就不喜欢我了，可我一直是我，没有变过呀。他们却不再是他们了。”
夜垣说：“有人在乎你。”
楚思婉不敢问那个在乎她的人是谁，因为怕他说这个人是曾经的夜垣，那样她会很难过的死掉的，她最近一直很消极，她觉得自己走不出来了。
“谁说不准你咳嗽，说你是肺痨的。”夜垣问，“名字？”
“宰相家的姑娘先带头说的，后来大家就都注意到我了。我都不知道多少人说了。大家都怕被我传染。”楚思婉当真委屈坏了，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，眼泪鼻涕弄在他的衣襟上，弄湿了一片。
他没有嫌弃，拿出他袖底灰色的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。
“刘欣，是么。”夜垣记得宰相家姑娘叫这个，皇后曾经给他递过花名册叫他选妃，里头有她。
“嗯。”楚思婉轻声应了。
夜垣待楚思婉哭了一阵，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后，问她：“怎么着凉咳嗽了？”
楚思婉摇摇头，不肯说。
夜垣说，“你不肯说，那孤留你自己在这里哭吧。总归你不肯交心，总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