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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直逼姜知漓内心深处，语气尽是裹挟着上位者剥夺下位者的侵略和不屑。
“你就是沈绍言的女人又如何？你以为本督军，会在意那一纸婚约。”
姜知漓不知自己脸色有多惨白，内心深深陷入无力感，那是碾碎自尊的羞辱。
甚至他都不在意她的尊严，只为了无情地剥夺。
姜知漓目光恍惚地看着他，眼里的愤怒和畏惧，令男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直到陈副官打破沉寂的气氛：“督军，那现在去哪？”
“去警署司。”
姜知漓难以想象她从督军车上下来，那些同僚如何看待绍言，如何看待他们一家人，那她的朗儿也会因为有个放荡的母亲，备受羞辱。
她不是无知妇人，她也听过些许传闻，可那些都不是她自愿的，她清清白白，堂堂正正。
姜知漓难以想象那样铺天盖地的谣言，众口铄金的后果，猛地去拉车门把手。
“我不坐你的车，放我下车。”
“陈副官，把车停在路口，我要下车。”
姜知漓避之如蛇蝎的态度，彻底惹怒了男人。
傅北臣气得胸口都在抖，冷厉的声线愈加森寒：“陈副官，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扔下去。”
陈副官头皮发麻，这沈家娘子又惹怒督军了。
正准备靠边停车，又听督军吩咐。
“算了，先去看看附近的鞋店，给老太君挑双鞋。”
陈副官心底噗嗤一声，又眼观鼻鼻观心地找了家鞋店。
靠边停车，陈副官下车去鞋店，唤来服务员，选了双黑色小羊皮皮鞋，立刻拿给督军打眼。
“督军，这双怎么样？”
男人瞥了眼，满眼嫌弃：“太老气。”
陈副官又赶紧去换了双白色小高跟鞋，款式大方，结果男人又不满意地摇头：“太丑了。”
陈副官接连换了几双，傅北臣都不满意。
陈副官一脸黑线，却不敢有任何怨言，只敢腹诽。
督军非要嘴硬给老太君挑双鞋，结果又说太老气。
接连换了十来双，陈副官只好硬着头皮，低声道：“督军，要不让沈太太亲自下去挑？”
傅北臣眼见被戳中心思，顿时恼羞成怒，沉声道：“本督军什么时候说过，给她买鞋了，再敢妄自揣度本督军的心思，罚你半年的俸禄。”
陈副官忙不迭点头称是：“是，督军，属下不该妄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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