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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没办法行礼，皇上恕罪。”
这是阮杳见过的，最无礼的行礼方式。
萧衡眼神嫌弃的意味，也是最浓烈的一次。
“你别说话了，免得喷出来。”
说完，他走到离楚瑜翎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。
阮杳目光倒是多看了楚瑜翎一眼。
记得第一次见他，还觉得他挺高冷的，没想到，在萧衡面前，他竟是这样的楚御医。
“阮杳。”
萧衡发现阮杳的目光落在楚瑜翎身边，立马叫她一声：“站在那边做什么，过来。”
“哦。”
阮杳乖乖过去，站在他身边。
楚瑜翎等把糕点咽下去，才转过身看向萧衡，态度说恭敬也恭敬，说随意，也随意。
“皇上，你不能这样，臣为了找你要的那个天蚕丝，深入龙潭虎穴，连命都差点没了，你得有点良心。”
“找到了吗？”
萧衡只关心重点。
“当然。”
楚瑜翎把旁边桌子上包袱直接扔给萧衡，还不忘邀功：“臣办事，有哪次是让你失望的？”
萧衡打开包袱，看了眼里面的东西，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。
“干的不错，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“啊，这就完了？”
“不然？”
“……”
也是。
现在最穷的人就是他，还能指望拿到什么赏赐。
就算拿到，那也是欠条。
都欠一堆了，没意思。
楚瑜翎叹息一声，便准备告退。
“楚御医。”
阮杳见他要走了，立马开口叫住他。
芳姑姑的疯症，她一直想找个大夫看看，奈何，因为芳姑姑的身份特殊，并不是所有的大夫都可以信任。
楚瑜翎是萧衡的人，而且医术高明，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。
“楚御医请留步。”
阮杳正要追上去，身后，却被萧衡一把拉住手腕：“干什么？”
“哦那个，奴想请教楚御医几个问题，皇上，你先自个儿回去，奴问完就回来。”
说完，阮杳掰开他的手，快步朝楚瑜翎走去。
“楚御医，走吧，咱们换个地方说。”
“……”
楚瑜翎一脸懵。
被阮杳推着出了门，他感觉身后凉飕飕的，下意识回头看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