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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护理。
郁星河直接回了房间。
姜岁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，心里点点苦涩蔓延。
她坐在沙发上，慢慢抱住自己的膝盖，将脸埋在膝盖上。
郁星河和付寒说了一样的话。
都说她的选择不够明智。
可是，什么才是明智呢？
她只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，证明她的努力没有任何问题。
这样也不可以吗——
姜少安主动联系姜岁岁已经是两天以后。
他开门见山，甚至没有一点遮掩：“我听说你去找乔东海了是吗？”
姜岁岁嗯了声。
姜少安叹了口气道：“事情的经过，星河已经和我说了，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，不仅仅是你，就连华韵基金会都跟着受了牵连。”
姜少安的话带着忧愁，仿佛当真为了这件事伤心一样。
但姜岁岁没有接话。
因为她太了解姜少安。
姜少安如果当真为她鸣不平，且发愁的话，早就联系她了。
绝对不会等到现在。
知道她去找了乔东海才来。
果然，下一秒就听到姜少安清了清嗓子：“不过岁岁，乔东海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好，你自己也是做护士的，应该清楚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受到什么刺激。”
“所以我觉得，这件事要不就过去了？小寒也说了，她愿意给你补偿，你随便开口都行。”
“再说了，他们是小寒的养父母，再怎么也有感情的，咱们也是一家人，没必要闹成这样。”
姜少安的话看似在安慰姜岁岁，可实际上每一句话都是在偏向付寒。
姜岁岁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哑声道：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