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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来找我……”
可无论他怎么说，季月灵都没有半点表情。
更别说像从前一样，扑进他怀里撒娇喊他世子哥哥。
顾明宸见她依旧站在那里，看着自己没有动静，是彻底慌了。
他哆嗦着从心口掏出一张婚书，急切递给季月灵：“你看！婚书我已经新写了一份！”
“你别生气，我答应娶你，无论承诺过去多久都作数的，我们回到从前好吗？”
回到从前？
季月灵眸光波动，静静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，也渐渐看清他眼底还对她的真切在意，却更觉得悲哀。
她摇摇头，低声轻语：“回不去了，顾明宸。”
再也回不去了。
纵然他身份尊贵，可这世上的事也不是他说不要就不要，说要就能要的。
季月灵转身进屋，吩咐人把醉酒的顾明宸带走。
天光渐明，她该梳妆，穿嫁衣了。
描眉点唇，梳发戴冠。
之前被毁坏的嫁衣已经被绣娘们连夜补好，红衣上的凤凰栩栩如生，看不出半点修补的痕迹。
朝阳高升，吉时已到。
要出发了。
季月灵缓缓站起身，正要出屋子，大门紧闭的院子外忽然传来顾明宸的喊声。
“月灵，皇上派我去江南处理白氏灭门血案，为期一月，我回来就立即去求圣旨赐婚，等我娶你！”
季月灵扭头望向院外，镂空的窗外，顾明宸的身影渐渐远去。
她微微一笑，缓缓给自己盖上红盖头。
“顾明宸，我去嫁别人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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