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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你敢？”
程姣自然不是说亲，她可以拿口红往他脸上画啊。
“这有啥敢不敢的？又不是老虎头上来拔毛。”
听程姣这么说，顾江砚不想玩的都想玩了。
他不用顾泽中推了，直接走到程姣面前，“我确实没老虎那样恐怖。”
顾泽高手比划，“妈，也给爸来一个。”
程姣看着顾江砚这一脸坏笑凑过来的样子，头给渐渐低下。
可把她的心给看漏掉了好几拍，好在顾江砚在她脸前几公分前停下。
“这你敢？”顾江砚暗黑的眸子盯着程姣。
顾江砚自然想的是，程姣敢来亲她？
应该是不可能的，他只想想逗逗她，要是真敢，那他就赚了啊！
程姣的确看到了顾江砚眼里的戏谑，她挑挑眉，“那你闭上个眼睛，方便我画。”
顾江砚犹豫了下，还是听着闭上了眼睛，心跳逐渐失控。
这还只是这么靠近程姣，顾江砚很明白自己对程姣的想法。
他也是觉得奇怪，以前几年，比不上搭伙的这么些日子。
一张帅脸怼过来，程姣心不飘那是假的，她欣赏了下，然后拿出了口红。
上手就往顾江砚脸上画，看顾江砚睁眼，程姣笑着抬下巴，“喂，顾江砚，可不准躲，你自己要画的。”
顾江砚还以为程姣不会搭理他的，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法子。
顾泽高还不满意，“妈，你画别手抖啊。”
别说还好，一说，程姣还真有点手抖。
顾泽中也盯着评价，“诶呀，妈，你忒不会省事了。像我们一样，亲出来还快些，你这样还没有亲的好看。”
顾江砚没躲，就这样，近距离的看程姣。
今天程姣的妆很干净，也很自然，感觉哪里都挑不出毛病，顾江砚根本不敢这么近拒绝盯着看。
实在有些顶不住，顾江砚问道:“还没画好？”
程姣挑眉，“好了，不急，这不是小坏蛋们说我手抖，我给好好画画呗。”
程姣最后画了下，然后收好口红，拍拍手，让小坏蛋们看。
顾泽高那么，捧住肚子哈哈笑，“哈哈，爸爸脸上长小狗了。”
顾小贝捂嘴笑。
顾泽中坏的很，“哪里啊，这明明是妈妈多画了几个小爱心，大哥，你啥眼神。”
顾江砚自己去卫生间看，“你妈还给我太区别对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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