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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泣道。
“南栀姐，谢谢你……要是没有你，我上次早就没命了……在我心里，早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姐姐。你放心，等我回国，我一定会报警，把这里所有发生的一切都告诉警察……他们一定会来救你们的……”
姜南栀拍了拍他的背：“好了，别哭哭啼啼的了。时间就是金钱，赶紧走吧。”
“南栀姐，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！”
“嗯，我会的。”
贺敏这时候也冒出一道怅然的声音。
“程尧，你要是回国了，替我去探望一下我妈和……和我女儿，拜托了。”
接着，贺敏给程尧报了个家乡的地址。
程尧点头答应：“好的，只要我平安回国，我一定会去的！”
“快走吧，别再磨蹭了。”姜南栀催促道。
说完，程尧再次留恋般地望了一眼姜南栀和贺敏。
随着一口深呼吸落下，他从窗户一跃而下。
姜南栀看着程尧攀上墙沿后连忙把系在窗户上的床单剪断。
程尧使出全身的力气翻越了墙面，随即不见了踪影。
暮色中，姜南栀好像看见程尧一瘸一拐地从马路上跑向河边。
他貌似回头对着她们挥了挥手，脸上还露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笑容。
程尧的身影渐渐淡化在她的眼帘中，她紧绷的神经这才舒展了些。
“好了，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。”贺敏的声音也明显松了几分：“你赶紧回去，我去配电间把总闸开了。等会儿吴天醒了咱俩就完了！”
两人关好窗，把探照灯放回原位，锁好门后离开了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