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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？”
钟婉一句话都没有说，只是顶着红肿的眼睛看着他，看了一会儿之后，眼泪再次落了下来。
她抬起一边的手狼狈地抹了一把，深吸一口气想忍住，可是却发出了抽噎声。
哭得更厉害了。
盛执焰搂着钟婉将她带回到客厅，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。
他拿纸巾替她擦着眼泪，“出什么事儿了，你跟我说。”
钟婉还是不说话，只是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，眼神还有些躲避。
盛执焰看到她躲闪的目光，心向下沉了几分，视线开始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逡巡。
一夜未归，加上她刚刚回来时的表现，盛执焰实在无法往好的方向想。
“你是不是——”
盛执焰刚开口说了四个字，便被一阵略显急促的震动声打断了。
是钟婉的手机响了。
钟婉似乎是被手机铃声吓到了，她错愕地擦了一把眼泪，然后赶紧从包里拿手机。
一个没拿稳，手机掉在了地上。
盛执焰弯腰，先一步替她拿起了手机。
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屏幕，看见上面的“酒吧经理”四个字之后，目光瞬间阴沉了下来。
钟婉动手要盛执焰手中抢手机，盛执焰直接举起来，按下了接听键，开了免提。
电话刚一接通，就听见那边传来一道女声：“钟婉，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？”
钟婉抿着嘴唇不说话。
盛执焰死死地盯着她。
经理：“我是听你说你缺钱才给你安排这个机会，你呢？就是这么回报我的？”
“昨天晚上的工资不会结算给你了，以后你也不用来了，我这里庙太小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！”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在经理接二连三的训斥之后，钟婉终于出声道歉。
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，听起来很可怜。
电话那头的经理大约也是被触动到了，再开口的时候，声音没有之前那么凶了。
“得罪了时家的大小姐，你自己小心吧，我看你接下来也别到处找工作了，认清楚现实和自己的身份吧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云姐，我、我还有事儿，您忙吧。”
在钟婉迫不及待地要求下，那边的人终于挂断了电话。
听筒里传来一阵忙音，接着，四周便安静下来。
盛执焰双眼死死地盯着钟婉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