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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牧遇忽然开口：“我只会和两种女人结婚。”
他薄唇掀动，“要么死心塌地爱我，要么能给我提供利益。”
他像谈生意一样抛出了这两个条件，残忍地问她：“你觉得你是哪一种？”
钟婉觉得贺牧遇换了种方式羞辱她自不量力。
但既然他问了，她自然要回答。
“第一种。”钟婉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些暧昧。
她舔了舔嘴唇，笑着说：“贺先生大概不知道吧，那段日子里，我也是真心爱过你的。”
“哦……你当然不知道。”她自言自语，目光开始有些涣散，声音也压低了许多，听起来脆弱又可怜，“你只想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你的世界里……”
“是么。”贺牧遇冷冷地看着她，嘴唇翕动，“既然这样，那正好和盛执焰分了，安心回来当我的狗。”
“可你也要结婚的啊。”钟婉忽然提高了声音，她抬起头来，眼底蓄起了泪水，“你凭什么一边结婚、一边又要我像以前一样对你死心塌地？这对我公平吗？”
贺牧遇看到她水雾蒙蒙的眼睛，瞳孔一暗。
这话。
不是对他说的。
贺牧遇猛地起身，绕过茶桌走到她面前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。
他站着，她坐着。
两人本来就有快二十厘米的身高差，一站一坐，钟婉需要高高抬起脖子才看得他的脸。
贺牧遇睥睨着她，薄唇吐出轻贱她的句子：“不是你明知道别的男人要结婚还倒贴犯贱么，成全你。”
“小姑父真会推卸责任啊。”钟婉扬唇笑起来，手指抓上他的皮带，“你若是不配合，我倒贴会成功么？一边睡我一边骂我犯贱，您也真是又当又立呢。”
“既然看不上我，为什么不推开我呢？”钟婉犀利地反问，“难道是您精虫……唔。”
后半句话还没说完，她的脖子就被贺牧遇掐住了。
钟婉听见脖子“咔嚓”响了一下，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，双眼发黑。
等到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，人已经被贺牧遇按在了地毯上。
她的脸贴着地毯，贺牧遇的身体从后面压上来，一把钳住了她的腰。
……
这次的疼痛让钟婉回忆起了当初去医院做阴超的那次。
不对，应该比那次还要疼。
因为没有任何准备工作，她的身体又是的极其紧张的状态——
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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