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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但是又什么都说了。
她知道姜征是个好人，但是姜征对她也没有这么好。
姜征对上她的视线，指尖微不可察的顿了顿。
随后，他垂下睫毛。
片刻，才再次抬起眼睑，这次多了些漫不经心：“你把我想的这么不近人情，我其实有些生气。”
姜岁岁呼吸都轻了些，她紧张解释：“我没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然而姜征却打断她，“我过来是想问你，想不想知道那对夫妻背后的主谋是谁，我查到了。”
他眼中明显划过一抹极度不悦的神色，“我的人他们也敢动，胆子真的很大。”
姜岁岁自动把姜征那句“我的人”理解为，她是他要用来揭发云鼎集团的人。
毕竟姜征一直都在强调，作为证人，身上不能有污点。
不过。
那对中年夫妻背后的主谋，上次郁星河也问过她这个问题。
但是后来他就没有再提了。
她紧了紧掌心：“主谋，是谁？”
姜征脸上的表情逐渐淡了下去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发冷：“乔东海，付寒的养父。”
姜岁岁猛地一下抬起脸，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征。
姜征直接从微信上给姜岁岁发了几张照片。
照片上是那对中年夫妻，旁边还有一个相貌平平的的中年男人。
姜征介绍，“那个男人就是付寒的养父，乔东海，一位中学老师，前段时间因为车祸的原因骨折了，来津北进行治疗。”
付寒的爸爸在津北住院的事情，姜岁岁知道。
还是郁星河告诉她的。
她看着照片里的人，只觉得嗓子干涩：“可是他为什会这样呢，而且——”
她看向姜征，虽然没说出来，但是意思很明显。
付寒是姜征的亲妹妹。
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件事。
姜征漆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。
他将手机熄屏，才不太在意的说道：“不用把我当成救世主，我只是不喜欢这种手段而已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
他说完顿了下，又补充道，“像我这么正直的人可不多了，看你的表情就知道，郁星河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。”
“但是他也调查到了。”
-
姜岁岁直到回到家，脑子里都是姜征说的那句，
——郁星河早就知道了是付寒的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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