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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旖沫看着全程细致耐心陪伴孩子的凌奕寒，“……她这种情况，如果不是先天的，就是后天有人虐待她。”
凌奕寒淡声：“没有。”
秦旖沫觉得他不信自己，想要用自己幼年的经历作为佐证，可唇瓣动了动，她又将话语咽了下去。
她不喜欢揭开伤口反复去查看的行为。
“有。”秦旖沫轻声坚持。
凌奕寒给病床上的小丫头重新换了个退热贴，“她小时候被绑架过，后遗症。”
秦旖沫顿了顿，绑架的确会造成孩子有心理问题，但她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，而且她觉得这个人可能是……
“李雅若她有没有……”
“嗡嗡嗡。”
凌奕寒的工作电话响起，他站起身，“看着依依的手别鼓包。”
话落，他就把凌依交给秦旖沫，径直走到了病房外。
凌依乖乖躺在床上，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望着她，喊：“秦旖沫……”
秦旖沫坐到床边，“叫姐姐。”
凌依摇头，还是叫她秦旖沫。
秦旖沫顿了顿，“……依依，你是怎么认识我的？那天你找我吃早餐的时候，你好像就……认识我？”
凌依点头：“认识。”
秦旖沫：“怎么认识的？”
凌依想了想，“照片。”
秦旖沫凝眸：“什么照片？”
凌依：“爸爸，有照片。”
凌奕寒留着的照片？
秦旖沫呼吸凝滞了好几秒，五年前，她的确很喜欢拍摄……凌奕寒在床上的照片。
有他红着耳根仰面躺在床上，捏着她坐立腰肢的照片。
有他被捆绑胸膛，汗液顺着优美肌肉线条滚落的照片。
也有他戴着动物耳朵，又羞又恼，发狠要弄她的照片……
照片有很多，却没有一张能见人的。
不，不是那些照片。
秦旖沫拍摄的那些照片，都是只有凌奕寒，她从没露过脸。
想到这里，秦旖沫松了一口气：“什么样的照片？”
凌依指着她。
秦旖沫顿了顿，试探性的询问：“……我一个人的照片？”
凌依听话的点头。
秦旖沫得到了肯定回答，心情万般复杂，视线对上了走进来的凌奕寒。
盛夏窗外蝉鸣不绝，病房内却像是被按了静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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