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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大眼瞪小眼，“你……想吃？”
凌依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看包子，又看了看秦旖沫，点头。
秦旖沫掰了一半给她。
凌依伸出小手接过，坐在她身旁的位置，安安静静的吃起来。
秦旖沫觉得这孩子有些奇怪，过分的安静和沉默，让她有些熟悉，也勾连起一些不太好的回忆。
包子分出去半个，秦旖沫剥好茶叶蛋，要下口时，小丫头又眼巴巴的看过来。
秦旖沫：“……”
她又分出去半个鸡蛋。
“咳，咳咳——”
凌依被蛋黄噎住，难受的捂着小脖子。
秦旖沫连忙打开豆浆，递到她嘴边，“喝一口，咽下去。”
凌依照做，咽下蛋黄后，捧着豆浆喝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秦旖沫。
秦旖沫觉得这小孩子还挺可爱，就是……不太正常。
“你爸妈呢？”
凌依没有回答。
秦旖沫看了看时间，起身，提上自己的蜡烛，“你慢慢喝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凌依还是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秦旖沫走出去十来米，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有个小尾巴。
她脚步顿住，小尾巴也停下。
她继续往前走，小尾巴又继续跟上。
秦旖沫回头，问她：“你……怎么一直跟着我？”
凌依抱着怀里丑丑的娃娃，“哒哒哒”的跑过来，小手去拉秦旖沫的手，那模样显然是要跟着她走。
秦旖沫迟疑，她孩子缘什么时候那么好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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