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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了柠檬汁的普洱流入他唇齿,又酸又苦。
当他饮完后,那枚唇印也被他尽数吞下。
这一幕落在我眼里色糜极了。
他舌尖舔过嘴唇,回味道,“普洱比牛乳还清甜可口,唯此一杯。”
督军不喜我化妆,人造的脂粉香气是他厌恶的。
好在我年轻有资本,即使清汤挂面也足够撩人。
只是平时穿旗袍戴珠宝,如果不化妆,一则不尊重人,二则显得气场苍白。
所以我随身携一只蜜桃唇釉,恰到好处提色,而沈枭刚才吞下去的就是我烙印在茶杯上的那枚唇印。
说完他把喝过的杯子递到我面前,“尝尝。”
我垮着脸瞅他,抽出两张餐巾,拼命擦他碰过的地方,“大少爷猜我会用你口水碰过的杯子吗。”
他好笑睨我,“我的什么你没吃过。”
我不再理会他,偏头看向窗外。
他也不尴尬,就坐在我对面看我。
茶楼外的行人,像长长的浪花,穿梭过无数门扉,无数青石阶,翻涌而入。
路灯很亮,隐匿在茂盛的枫树枝桠后,隐隐绰绰,有些看不清楚。
夜晚失意的人,总会来茶楼独坐,点一杯庐山雨雾,靠窗出神。
风拂过纱帘,门口拥抱道别的年轻男女,相顾无言,泪流满面在,最终上了各自的车。
沈枭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在桌面,“沈沐廷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是谁。”
我回过神来,望他,“沈少爷莫非当我是女特工,我只是沈沐廷的妻子,有些事他不会同我讲,我也的确不知道。”
说话间,勺子从我手中脱落,掉进茶杯里。
几滴青绿的茶水迸溅出,糊住我睫毛。
好在不烫,我刚想拿手去揉,他沉声,“别动。”
模糊间,我看到他随手抽了两张纸,给我擦拭。
我怕来人,一把搪开。
我以为他也就罢了,万没想到他扼住我胳膊,连人带椅子拽入他怀中。
我一个踉跄,椅子哐当翻倒,连带着桌上的碗碟一同摔了个粉碎。
他搂住我腰肢,固定在他腿间,指腹抹掉多余的茶水,“我第一次拿一个女人没办法。”
他语气有那么片刻无奈,灼灼目光死死盯着我的侧脸,不放过一丝一毫表情,“他降得住这样的你吗?”
我盯着他箍住我的手,虎口处浅浅的牙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