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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有病,我看这一家子都有病!”
“可不么,臆想自然是病!”
“要我说,关进去个把礼拜,没吃没喝的,这病也就治好了!”
“在官爷面前装病,这不闹呢么!”
衙役也不手软,径直将人拖到捕贼官面前。
景博瀚张牙舞爪:“你放开我!我要吃药!我要吃药!”
他只觉得身下传来阵阵钻心蚀骨的痛,面容扭曲,声音近乎嘶嚎。
这病需要长期用药,从前都是宋诗婉提醒,甚至熬好药叫人送给他,许久未发病,他便大意了,这几日流连青楼忘记服药,如今发病,他才知道恐惧,
“宋诗婉!是宋诗婉!是她没给我熬药!”
“景二少爷有手有脚,我也不是景府仆从,有事,还是喊娘来得快些。”
宋诗婉淡淡甩手,离得更远了些。
景博瀚立刻看向景老太太:“母亲!母亲!我好难受!”
“儿啊!”景老太太哭了出来,“我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必告得你们身败名裂!”
景博瀚的叫声实在太过惨烈,衙役将他双手双脚绑住,他便在地上四处打滚。
“宋诗婉!你还愣着干什么!”景老太太的嘶吼声瞬间盖过景博瀚的嚎叫,“赶紧给博瀚瞧病!他要是少根头发,我便杀了你!”
宋诗婉轻嗤一声:“杀我?老夫人慎言,一句话,便可断送景府一大家!”
如今她身上还有皇命,景老太太这时候动她便是抗旨,便是满门抄斩之罪!
景承衍再也听不下去,上前,将景老太太拉开。
捕贼官看了眼宋诗婉:“请问这位姑娘,他可是真的身患恶疾?”
几人这么闹着,把他们都弄糊涂了,便询问唯一置身事外且看上去了解一切的宋诗婉。
宋诗婉上前两步,抓住景博瀚的手腕,探查他的脉搏。
几息之后,她收手,在景老太太和景博瀚威胁的目光下开口。
景老太太一顿,立刻张牙舞爪地护住景博瀚:“你们是谁,你们凭什么抓我儿子!?”
“凭什么?”捕贼官冷笑一声,“当然是凭我天朝律法!”
对方拿出一张画像,给所有人看了一圈:“近日,我县衙不知接了多少起报案,都是一采花贼当街骚扰良家女子,县衙找来画师,请数位受害女子描述凶徒模样,如今这画上之人,不正是他么!”
捕贼官直指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