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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,不怕了。」清风细雨似的声音像有魔力,柔柔地落到耳里,钻进了心头。
我抬头看他,隔着水雾看清他眼里的认真。他那张脸就像蛊,引诱着惶恐不安的心安静下来。
不敢再看,我把头埋进手帕里压抑大哭。语无伦次地骂那几个人渣,骂到后面脑子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
清晨的秋天凝露成霜,姬珩眉眼像藏了秋色,却在听见那声极小、极压抑的一句话时,秋色荡漾,眼中冷冽划破流露出怜悯,那句话很快被吹散,但大抵记得是。
「怎么办啊,我想回家了!」
家?
这句话熟悉得让他尘封多年的心再次感到疼痛,是什么时候说过呢?
他抬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,云卷云舒,晴空万里,是个好天气。
依稀是七八岁被送来这儿的时候吧。
不堪的往事历历在目,姬珩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,脸上虚伪的假笑却始终落不下去,像是一张缝合在脸上的面具,他双手紧攥着地上的草,只一瞬又恢复了平静。
仿佛方才失控边缘的人只是错觉。
日上三更,白茫茫的雾气散尽。
我哭了许久,才稍稍地止住,一抬头见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,顿时感到羞愧。
「我没事了,就是心里难过要哭一场,刚才谢谢你了。」
他轻笑开口:「客气,也算报了姑娘的救命之恩。」
两清了。
墨色眸子里也染上笑:「这不便久待,我送你回去。」
我点头,心里没有一刻像这样感激自己救下他,好人果真有好报。我撑着地想爬起来,却意外发现腿吓软了站不起来,一丝尴尬爬上眉头。
「要不再等等吧?我站不起来。」
他犹豫片刻,道了句「得罪」,便转了个身把后背对着我:「姑娘上来吧,晚些人来了,你我这形容更是说不清。」
他说得不错,这地方虽偏僻却是近路,走的人少却不代表没人。我也不扭捏,爬了上去,又道了句谢。
他人看着单薄,一副风吹吹就能倒的柔弱样,想不到身上挺有劲儿,后背非常紧实,我趴在他肩头大气不敢出,微微地侧头看见他不点而红的唇。
越看越不对劲。
回想起重逢至今这点点滴滴,猛然间意识到,他气色好得吓人!
吾了大师说他经脉都断了啊,就是救活了也是病恹恹地过几年日子,怎么,怎么看他这样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