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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。”
系统察觉到南柠的心理活动就觉得无语，宿主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毛病还是一点没改。
“闭嘴。”
南柠磨牙，也注意到皇帝屏退左右，如今的书房只剩他们三人。
她脸颊微烫，心一横，将楚明祉做的所有糟心事全部告知眼前的王权至尊和未来至尊。
当然，只是已经发生的事，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并没有说。
南柠越说越激动，心口憋着的郁气普通被锤散的棉絮随风散去，整个人舒畅不少。
她说得快乐，丝毫没注意书房内两位越来越难看的脸色。
直到巨大的拍桌声响起，南柠被惊得忘记腹稿，这才注意到圣上与太子黑如锅底的脸色。
南柠眼角一抽，下意识地挺直腰杆，绷着脸不吱声。
说实话，这两位的气场过于恐怖，她不确定他们生气的原因。
如果是因为楚二的企图愤怒还好说，若有一点点嫌弃她之前的行为不检点，都得重新考虑跟这两位之间的关系。
“南阳侯府欺人太甚！朕要废了楚二！”
皇帝这话一出。南柠的眸光顿时亮了，心底仅剩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父皇，这件事交给我，定让南阳候府付出代价。”
太子的俊脸冷冰冰的，声音也像淬了冰碴子。
南柠笑笑，乐呵呵地往太子旁边凑了凑，装模作样地出声劝道：
“杀鸡焉用牛刀啊，楚二不过一个白身，您出手不是给他面子么，我来就行，反正也揍过他，我熟得很。”
其实在圣上面前这样说话算得上大逆不道，但原主记忆中，她一直都是这么跟皇帝说话的。
圣上似乎也喜欢她这种亲近，反正也只是在真正亲近的人面前，也不计较那么多。
可也正是因为他这样的态度，南柠对前世发生之事的怀疑就更重。
一个无视尊卑体统一心爱护晚辈的九五至尊，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伤害疼爱的晚辈么？
南柠给出否定答案，前世的皇帝必然受制于人，或者有其他考虑。
但……是什么呢？
南柠猛然想起二皇子那张被她行为刺激瞬间变得癫狂的脸。
如此诡异的精神状态…很难说没有问题。
还有他最后说的话也很奇怪，什么叫“当年喜欢的人应该是他”，什么叫“楚明祉从中作梗”？
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