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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的，可能诱发其他问题。
“那怎么身上一股香水味？”
“可能是我用的洗衣粉比较香吧。”
“是吗？什么牌子的，味道挺好闻的。”
赵露嗅个不停，黎婉低头闻了闻，没闻到什么味道。
赵露忽然想起什么，说：“昨天我听一个护士姐姐说，前天还是什么时候，有个大帅哥来医院找你，问你什么时候下班，不会是你小舅吧？”
黎婉想来想去只能是陆尘洲。
“你小舅真的有女朋友吗？他女朋友漂亮吗？他们谈多久了？”
赵露对陆尘洲是真的好奇，问个不停。
自从前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后，黎婉很心虚，赵露又问个不停，她含糊其辞说：“我不知道，我不关心他的事。”
“哦，对，忘了你们关系不好。不过你为什么和你小舅关系不好？”
“他不好相处。”黎婉随便敷衍。
“确实，看着就很凶。”
黎婉说：“我去忙了。”
她匆忙从办公室出来，不想再被赵露盘查。
下午，黎婉又在医院看见蒋楚，蒋楚来复查的，她看见蒋楚，下意识往反方向走，绕着走的，哪知道蒋楚直接找来办公室，黎婉无处可躲。
蒋楚问她：“你躲我？”
“没有。”黎婉戴着口罩：“你找我么？”
“是啊，我找你。”
“我在上班。”
蒋楚环抱双臂，说：“我就是知道你在上班才来找你的。”
黎婉：“……”
蒋楚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她，那天和陆尘洲打完电话后，她愈发肯定这个黎婉有猫腻，陆尘洲护得那么紧，他不在的时候还让严冬帮忙照看。
这让蒋楚想起一件事，她曾经在陆尘洲的钱夹里看到一张照片，是一张女孩子的证件照，照片上的人学生头，眉清目秀的，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，像素不是很高清，像是从哪里裁剪下来打印出来的照片，照片上的人她那会不认识，她只是好奇，到底什么人的照片能让他随身携带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。
“你是桉城人？”蒋楚问她。
黎婉没有回答，“我还有工作要做。”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黎婉仍旧沉默。
“你喜欢陆尘洲？”
黎婉心脏猛地一缩，抿着唇，浓密的黑睫微颤，说：“我在上班，蒋小姐，如果你只是问我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