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崴了脚，他在医院陪安晴，没看到贺菁的求救信息。
该不会是那时候……
傅斯年骨头都在战栗，通红的眸子看向贺菁的小腹。
那里没有骨头，承载五脏六腑，是人身体最柔软的部位，那怎么能踢呢？
得多疼？会多疼？
可她就在他身边，那么长的恢复期，他却一点都没察觉到，他还不负责任的认为她只是单纯的痛经……
傅斯年浑身都在发抖，垂眸眼泪砸在咖啡桌上，拼命攥紧的手克制着将贺菁摁进怀里的冲动：“我……我能看看吗？”
我能看看你的伤吗？
贺菁云淡风轻的笑：“我姐问孟飞鸿借了钱，给我做了微创手术，早就好了，现在连疤都看不到了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，傅斯年手里的玻璃水杯猝然炸裂。
贺菁微微蹙眉，看到水杯碎片将傅斯年的手刺的鲜血横流。
“不好意思……”傅斯年语无伦次的说了声，将手放在桌下。
贺菁看似云淡风轻的每一句话，实质上都是对他的凌迟。
贺滢借的钱，孟飞鸿给的钱，唯独他什么都没参与。
傅斯年抬手，撑着额头一动没动，半天没说话，唯独太阳穴处一股一股的。
贺菁听着水滴砸落的声音，平淡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：“傅斯年，我们去办离婚吧，你知道的，我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。”
是的，傅斯年知道。
他知道贺菁的性格，他知道无论如何也挽留不了。
傅斯年沉沉吸气，又试探道：“那你会出国吗？”
从此躲他躲得远远的?
贺菁道：“不会。”
“好。”傅斯年沉声道：“可以离婚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