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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,安晴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皮橛子拔下来,嘴已经肿成了香肠!
想到手里的皮橛子可能沾过屎,安晴顿时又恶心又膈应,抬手就要砸门杀回去!
“你是安晴吗?”
几名警员直接将安晴围住。
安晴一愣,虚张声势道:“这家疗养院是我男朋友开的,我陪他来视察不违法!”
这家疗养院隐私性极好,如果没有家属同意,那安晴进来就跟私闯民宅一个性质。
谁知警察却不是为这种小事儿来的:“我们接到多项举报,康泰医院涉嫌一系列违法行为,你作为医院股东之一需要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“这肯定是诬陷!”
安晴心虚的狡辩,却根本没人听她的,很快她就被扭送到警车上。
而徐景杉病房里,贺菁和傅斯年还在对峙。
“你变狂了。”傅斯年眼里似笑非笑,似怒非怒,刚才贺菁将安晴扔出去的飒爽样子,还历历在目。
“以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”贺菁抬眸:“现在我无债一身轻,就该活的痛快。”
本来就没几个月可活,她只想痛快,谁在她头上拉屎,她就把谁摁进屎里!
傅斯年脸色沉了沉,肉眼可见的生气了:“就为了一个亿,你就可以把孩子打掉。”
傅斯年步步紧逼:“贺菁,你是不是不知道疼?”
贺菁后腰撞到置物车上,一堆器械被撞的哗啦作响。
贺菁不能再退。
但傅斯年有什么资格说她不痛?
就因为刀子没扎他身上吗?
“我说过很多次,让你别用耳朵去了解人……”贺菁的手攀附到傅斯年肩头,沿着他的肩线划到脖颈。
傅斯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但又好像期待她干点什么。
贺菁的视线盯着傅斯年的领口,她手指娴熟的将他的领带解开:“那天凌晨,你把我留在家自己去了医院,你的车刚开走,我就被人用一根风筝线……”
贺菁将解下的领带绕过傅斯年脖颈,猛地收紧,眼睛通红道:“像这样死死的缠着,把我从客厅拖到车上,再把我带到水库,活活溺死,你说我痛吗?”
贺菁绞紧傅斯年的领带,傅斯年的脖颈肉眼可见的被勒红,血脉因窒息而喷张。
傅斯年却没动,也没推开贺菁,像是无声和贺菁对峙着。
直到贺菁勒的手都酸了,她才松了手。
领带一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