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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秘书做的可真尽责,巴不得我跟别人好?”
贺菁抬眸,连说话都带着干裂的痛意:“你想跟谁好,是我能管的吗?”
她连置喙的资格都没有,更不会自取其辱的争风吃醋。
见傅斯年不动,贺菁认真道:“需要我帮你约安晴吗?”
傅斯年扯唇,羞辱道:“你这么称职,是不是还想一会儿站在床边给我们递套啊?”
贺菁垂眸,没接他的话。
傅斯年推开她的下巴,冷哼:“嘴上不说话,也没碍着你心里打坏主意。”
贺菁发烧烧的头疼,反应能力变差,傅斯年说了好久她才迷茫的问:“什么?”
“你还敢问?”傅斯年冷笑,托着她手臂将她拉起来:“别以为你装病就能躲过问责,跟我去医院。”
贺菁简直要笑了,她身上烫的都能煮鸡蛋了,他也能说她是装的。
推开傅斯年的手,贺菁勉强站直道:“我吃过药了,一会儿就能好……”
话没说完,贺菁眼前一黑,晕倒前一秒下意识抓了傅斯年的衣袖。
“贺菁?”傅斯年心里一沉,快速将贺菁抱回房间。
贺菁双唇微张,呼吸急促。
傅斯年倒了水,将贺菁扶起来,手臂圈过她肩头,环抱着给她喂水喝。
贺菁渴极了,无意识中双手小猫一样就着傅斯年的手捧着碗,努力喝了几口后,就从他手臂下滑下去,自己缩成一团睡在床脚。
傅斯年嗤了一声:“还真是忘恩负义,用完就走。”
贺菁夜里两点多睡醒的。
房间开着落地灯,光线昏暗,贺菁伸手摸到床上有东西,丝绒似的触感。
摸起来一看,是玫瑰花瓣。
明明是暧昧明艳的东西,贺菁捏着花瓣却觉得浑身痉挛般的僵硬起来,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。
她视线转动,看着满地满床散落的玫瑰花瓣,她恐惧的张着口,却像被扼住了呼吸,喘不上气发不出声音,几乎窒息。
惊惧的泪水从大睁着的眸中流出,模糊视线中,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对她挥舞皮鞭的身影。
他站在床边,只有一个黑色的轮廓,却狰狞的让贺菁只能做出往后缩的动作。
可就在她退缩时,她的后背碰到了人。
“啊……”极度惊惧之下,贺菁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哑巴般短促的单音节声。
背后的人探身打开床头灯,柔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