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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杯喝的，应该是豆浆之类的。
钟婉端起来喝了一口，微微挑眉。
不是豆浆不是牛奶，更不是咖啡。
这味道……倒是有些像酒酿？
钟婉好奇，便低头打开了杯子的封口，去研究里面的东西。
贺牧遇上车的时候刚好看见了这一幕——
裹成木乃伊的钟婉，手里端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杯，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那张脸恨不得栽到杯子里。
“你中毒了？”贺牧遇坐下来，冷冷地开口。
钟婉研究得入神，没注意到贺牧遇上车。
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，被吓了一跳：“你吓死我了！”
贺牧遇：“你这样子也吓死我了，乍一看以为你埃及爬过来的。”
钟婉：“……”
嘴巴真欠啊他。
“杯子里有什么？”贺牧遇瞄了一眼她手里的纸杯。
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挺好喝的。”钟婉问他，“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？”
她把被子递到贺牧遇面前，虚心求教。
贺牧遇瞥了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哦，那我一会儿问问沈特助。”钟婉小声呢喃了一句。
贺牧遇：“你俩关系挺好？”
钟婉：“是啊。”
贺牧遇“呵”了一声，也不知道在笑什么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沈名立也上车了。
沈名立坐的是副驾。
他刚系好安全带，就听见后排贺牧遇冷飕飕的声音：“你现在架子挺大，所有人等你一个。”
沈名立：“……？”
不是他让他上去办事儿的么？
疑惑了几秒，沈名立非常明智地选择了沉默。
“诶，沈特助，我早餐是你准备的吧？”车子启动后，钟婉主动开口和沈名立说起了话。
沈名立一听见钟婉叫他，下意识地便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贺牧遇的表情。
……嗯，果不其然，面色阴沉。
但沈名立也不好不搭理钟婉，只能硬着头点点头：“是的，招待所食堂拿的。”
钟婉：“那杯喝的叫什么呀，你知道吗？”
沈名立：“甜胚子，是西北地区的特色小吃，一般是用燕麦做的。”
钟婉点点头，“你懂得还挺多嘛，厉害。”
她例行吹了一句彩虹屁，顺便给沈名立比了个大拇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