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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可能教唆落雨做妾！”
程洛宁点点头，“看来是她自作主张，那父亲打算如何解决？”
“咳咳，”程益假咳一声，目光不定，“这件事，是落雨对不住你，就罚她在祠堂自省三日……”
程益说完，忽见陆明霄皱眉，又立即补充道：“再扣半年月银。”
“只是如此？”程洛宁觉得可笑。
程益问，“那你说，你想怎样？”
程洛宁望向跪在厅堂中的程落雨，毫不留情道：“买凶杀人，怎么说也该送去京兆府，蹲大狱。”
“不行！”程益和柳氏异口同声道。
柳氏一脸愁容，“亲妹妹上赶着做姐夫的妾室，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？你是要叫全京城都看我们伯府的笑话吗？”
这话说的，仿佛没有这事儿，伯府就不是笑话了。
程洛宁嘴角挂着浅浅的笑，“我也是考虑到伯府，这才将人带了回来，那就家法伺候，杖刑六十吧。”
她说的轻松，却见程益拧起眉——
“六十，会把她打死的！”
程洛宁冷笑，“那就打死啊。”
程益一噎，指着面前陌生的女儿，“我看出来了，你是成心要你妹妹的命啊！”
“父亲，难道妹妹不是成心要我的命吗？”程洛宁语气平静，“她若此次大难不死，再寻个京城之外的人家嫁了，反正我是没法跟一个想要我命的人，呆在同一片天空下。”
程益还想反驳，却听陆明霄沉声道——
“岳父，此事还有再议的必要吗？”
一直坐着的陆明霄突然起身，走到程洛宁身边，撑腰之意，溢于言表。
房中安静一瞬，只有程落雨的抽泣声尤为明显。
程益无言以对，终是点点头。
虽对三女儿没什么感情，但到底是自己亲女儿，还是会不舍。
于是走过去，小声同程落雨说了几句话。
程洛宁恹恹看着，发现父亲对谁都可以有慈爱之心，唯独，对她只有虚伪。
此时，柳氏忽然走到眼前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——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！”
“柳夫人慎言。”陆明霄现在，连岳母也不喊了。
阿香和程落雨被双双拖了下去，棍棒之下，一声声惨叫凄厉。
程洛宁听了一半，就同陆明霄离开，留下一个亲卫看着行刑。
他们一走，许久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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