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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发高烧了吧?今天的退烧针已经打了,医生说如果晚上高烧,就只能物理降温。”
裴绥又把人抱起来:“该怎么处理?”
珍姐见裴绥虽然不熟练,但对岑厘的关心倒是情真意切的,也愿意一点点教他。
岑厘不知怎么了,说什么都不肯让珍姐碰。
每次珍姐拿着冰水要给她擦身上,她都不断地拍打,还想咬人。
倒是裴绥靠近的时候她会放松下来。
珍姐只能把具体的工作交给裴绥,自己在旁边指导。
裴绥不厌其烦地拿着冰水、酒精,帮岑厘擦拭身上。所有淋巴集中的位置擦拭一遍过后,她的体温总算降了点。
珍姐累得一身汗:“这体温终于降下来了,小伙子,不然你先去休息?我陪床就行。”
裴绥看着岑厘:“不了,我陪她。”
“可……”
裴绥看向珍姐:“输液室那边有空位,你可以去躺一躺。”
珍姐本想拒绝,但看着裴绥的眼睛,不知为何就说不出话来。
最后只能点点头,出门去了。
她一走,裴绥直接过去将房门反锁,回到床边掀开被子也躺到了床上。
岑厘闻到他的味道就往他怀里凑。
裴绥伸开手,等岑厘完全贴过来,才虚虚地环住她。
折腾一番,裴绥的后背也出了血。
可他却浑然不觉,轻嗅着岑厘的体香,沉沉入睡。
翌日一早,岑厘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。所有关节仿佛被碾压过,稍微一动就要发出吱嘎声。
珍姐给她倒了杯水:“有哪里不舒服嘛?”
岑厘摇摇头:“我怎么了?”
“还能怎么,昨晚发了一夜的烧。”
岑厘闻了闻身上,能闻到浓浓的酒精味道,跟腌入味了似的。
她回忆昨晚,记忆零七八碎,怎么都连不起来。
岑厘歉意地看向珍姐:“昨晚我一定很闹腾吧?麻烦你了。”
珍姐忙摆手,想解释不是自己。
可想到那位先生的嘱咐,又忍住了。
早上裴绥醒来,去输液室叫醒了珍姐,并递给她一张卡:“昨晚的事保密。”
珍姐有些诧异,想问为什么。
裴绥不给她提问的机会,直接转身离开了。
珍姐拿着卡去ATM上试了试,发现上面有十万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