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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触碰李如南却没有走到拒绝时，他就以为李如南对他也很满意。
在他看来，这代表着互相有意。
见091这么乖巧，李如南也很满意，将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渐渐与198放在一起。
眼看着食物都被091吃的差不多了，李如南将剩下的几条小鱼都放了进去。
虽然很想试试不带手套摸一下091的头发，但今天没时间让她继续研究了。
她拍了拍091低垂到都快要埋进她怀里的头。
“我要走咯，下次见！”
091抬头看她，他知道李如南在和自己交流，但他听不懂。
他担心错过李如南什么重要的话，急的皱起了眉头。
双手也紧张的抓住了她的防护外套。
李如南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，微笑道：“我还有别的工作，过会再来和你玩好不好？”
091急的不行，目光泛起点点细碎的水光。
他听不懂啊！他不能理解李如南在说什么，害怕李如南会生气。
091摸着自己的喉咙，张嘴发出‘啊啊’的声音。
一张脸愁苦的看着她。
李如南以为091是想跟自己学说话，但今天时间真的不够了，她还有五个so没喂呢。
轻轻摇头，“现在不行了，我下次来看你的时候再教你吧，今天先再见？”
听到熟悉的音节，091终于明白了李如南的意思。
她要走了，要去给自己捕猎了。
091这才放心下来，眼神变得不舍，努力的发出和她相似的声音与她道别。
“栽、茧。。。”
说完，回忆着李如南以前做的手势，跟她挥手。
李如南眉眼弯弯的看着091不自然的动作和不标准的发音。
觉得他和198一样可爱。
还是个乖巧又好学的生物。
“嗯，再见。”
李如南也挥着手。
然后提起一边的桶子，想要起身时才发现091的手和那些触须都还抓着自己的衣服。
她弯腰揉了揉091的头。
李如南的笑容和触碰让091十分受用，他嘴角扬起幸福的弧度，慢慢松开了手，像是看着丈夫出门的贤妻良母一样，目送李如南的离开。
她走后，091摸着自己的头顶，脸上洋溢着喜悦。
他回到海葵主体处，张开手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