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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。
南挽想勉强笑一笑,嘴角却有千斤重,坠着只会往下弯。
这状态,她不想再打扰王姨,趁着傅怀修还在书房,南挽躲去主卧。
下午傅怀修在书房连开四场的视频会议,南挽短暂睡了午觉。
晚饭,傅怀修在餐厅吃,南挽提前在厨房吃过。
回主卧,傅怀修去洗漱,南挽在衣帽间,他洗漱出来,南挽去洗手间。
他敲门问,南挽就出来去阳台浇花,他一到阳台,南挽又去看王姨。
傅怀修伤口被处理积蓄的那点耐心,消耗一空了。
南挽清楚这样玩闹似的躲避,在他耐心告罄那一刻,就必须结束。
傅怀修才不会管她心思状态,哪怕她整个人碎成二维码,扫出来也必须是——我很好,有什么能服务您。
回到主卧。
傅怀修靠坐在床铺左侧,“洗澡了吗?”
南挽面容僵住,“洗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换睡衣?”他视线扫视南挽毛衣长裤的打扮,“晚上不准备睡觉?”
南挽伫立在床尾,“我睡衣被偷了。”
傅怀修停顿两秒,才好笑问,“被谁偷了,这里还能进贼?”
“不知道,我就是找不到。”
傅怀修瞥她一眼,“一柜子睡衣,一件都找不到?”
南挽确实找不到,那一衣柜红黄紫绿,不是露胸露腿,就是露背露腰,布料最齐整的是吊带,但那吊带——是透明的。
“一柜子睡衣只有你的。”
“跟我演上了?”傅怀修起身,逮住她走进衣帽间,“这些裙子是我的?”
南挽闭气几秒,凝视着他,“不是你的,难道是送给我的?”
“你说呢,总不能是送给王姨。”
“我不喜欢打扮,你为什么送我这些?”
傅怀修注视着她仰起的脸,一言不发。
衣帽间灯光是珍珠色,他新换的睡衣是深海蓝,一明亮一幽黯,对撞、笼罩在他英挺峻拔的身型上,有一股沉寂消极却尖锐的攻击性。
南挽退后一步,她其实意气用事了。
傅怀修这几年高歌猛进,风浪危机确实有,但并不伤及根本,最后也都匍匐在他脚下,成了勋章荣耀,只有这次顾家。
把他生生拖住,缠死,能解局的办法,也不是靠他的手腕谋略,而是通过卖掉一个女人。
现在被她直面问到脸上,无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