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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问过,微不可察摇了摇头。
王姨挺过早餐那会儿,缓过神,一肚子话有待开口,可男人不离开,她不好说。“他不是事业心很重,很忙吗?”
在傅家时,神龙见首不见尾,傅夫人一问不是出差考察,就是加班开会。
这个问题南挽也问了,但傅怀修答的虚伪至极,她不想告诉王姨。
王姨又瞥室内,手里喷壶没水了,她没注意,南挽给添几勺水,“大公子……是不是在监视你?”
王姨原本就不信南挽会勾引傅怀修,早上南挽又是那种反应,她思来想去,关于前因后果的猜测,一个比一个不好。
可能真实情况,跟傅夫人猜想南辕北辙。
南挽脸色僵硬,垂着眼睑不说话。
王姨心头当即一酸,“夫人吩咐我多关注大公子手上的伤,每天都要汇报。”
南挽屏住呼吸,眼睛眨也不眨望住王姨。
王姨抓住她手腕,“我看那伤有些严重,还是要妥善处理一下,用纱布或者创可贴包起来,过两天应该就会好。”
南挽久久等不到她说别的,不仅对她的事只字不提,看王姨的眼神表情,像是在说,对傅母也会只字不提。
南挽窒息时间太长,除了紧紧反握她手,剧烈喘息着,说不出只言片语。
感激,惶恐,还有深深的不配得感,交织成酸甜苦辣,入心入肺,呛得她眼泪直流。
门口突然传来噪杂声,南挽背着身,匆忙擦干净眼泪,揉了把脸,才转头看玄关。
萧达立在门边,在他的示意下,乌泱泱的职业装们拎着行李箱进来。
去往主卧方向,不多时又乌泱泱退出来,向傅怀修躬身告辞离开。
南挽满头雾水,等人都走完了,进入客厅。
身后王姨跟着出来,立即被萧达叫走。
大门关上,房子里只剩下她和傅怀修。
男人稳坐在高脚凳上,一只脚支地,一只脚踩着脚蹬。手边的功能性饮料,开了口,几乎没碰。
南挽觉得,大概率就是没碰。
日常生活中,傅怀修不沾烟酒,清淡饮食,与他同龄的男人,在花花世界,物流横流里沾遍污浊。
他遏制本性,生活习惯恪守到如盾空门的苦行僧。
以至于,他身上那种高深莫测的冷漠禁欲,发自骨髓般真切凝固,丝毫不会给人虚假,名不副实的印象。
“你手上的伤,要不要处理一下。”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