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貌,身材,能力,五角俱全。
可谓万中无一,女人见他发疯,爱他死去活来。
南挽蜷缩在床头,不看他一眼,“我生理期到了。”
傅怀修一顿,手指顿在皮带扣上,“我记得是下个星期。”
“前几天供暖刚开,夜里热燥,吃了几袋冰,提前了。”
傅怀修松开皮带,大步过来掀她睡裙,手指粗茧刮蹭到大腿根细嫩皮肤,砂砾摩擦的刺痛感。
南挽咬牙忍住。
傅怀修不仅手指有茧,虎口掌心也粗粝。
她悄悄上网查过,应该跟他部队服役有关,因为他肩头也有茧子,符合长突击步枪,或超远程狙击步枪留下的枪茧特征。
许多次深夜水深火热,她两腿架在他肩头,粗粝厮磨,蹭掉她一层皮。
男人手指触到厚厚阻隔物,“真来了?”
南挽垂眸,“你不信,浴室垃圾桶有证据。”
她深切体会过傅怀修的多疑本性,准备自然万无一失。
男人彻底烦躁,“故意的?”
她过去有装身上不适的前科,也曾大量喝凉水吃冰,甚至服用药物,提前或延长生理期。
南挽拉下裙摆,细声细气否认,“真的太是热了,没忍住。”
她嗓音大声清,小声甜,这会儿低眉顺眼,无辜又乖巧,像细雨绵绵里,不堪惊扰的枝头梨花。
铁石心肠的男人见了,也得捧着她。
可傅怀修看多了她装模作样的可怜,涉及原则问题,他硬下心肠发力一扯。
南挽扛不住他力道,被掼倒在床尾。
“我有没有警告你,禁止吃冰冷食物?”
南挽不吭声,乌黑浓密的发丝,铺洒在床上,遮挡住脸,露出一小截儿下颌,白润皮肤与乌黑发丝形成冲击,可纯可魅。
但她不打扮,不保养,头发光泽度不够,缺少莹亮的质感,显得脆弱。
傅怀修一时伫立不动,声音有松缓,“回答。”
南挽没察觉。
她对傅怀修积存太多负面情绪,被他暴力甩出那一刻,已经到极限了,“你准备打我吗?”
傅怀修蓦地深吸气,灯光描绘他的轮廓,阴沉至极,“我对你动过手?”
傅怀修没有动过手,但他有的是外路子的下流手段,惩罚时简直叫人难以启齿。
十八岁到二十岁这两年,南挽反抗特别激烈。除了顾及傅父傅母,不敢惊动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