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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伎子取乐时,强调自身器物很大,其实针尖左右……种种细节,不一而足。
靖王被陛下申饬,禁足反省。
萧恂坐在书房,如凶兽困于笼中,不停踱步,满脸戾色听着下属回禀。
“御史台那一群老贼,吃饱了撑得整日盯着本王这点事!等本王出去,定要一个一个整治他们!”
有幕僚这时候进言道,“王爷前一日才要纳妾,御史们第二日便齐刷刷上折,如此迅速,倒叫人觉得反常。”
萧恂眉头紧蹙,“你是说,有人故意整本王?”
幕僚点头,“极有可能。”
萧恂一双拳头握的关节作响,阴恻恻道,“别落到本王手上。”
他看向下属,不耐道,“还有什么?一并说了。”
下属犹豫片刻,斟酌着将坊间传闻说了。
越说萧恂的脸色越黑,等说到那物事只有针尖大小时,萧恂暴怒,脖子上青筋爆出,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极致狂躁的状态。
一脚将人踹飞,“滚!”
果然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被人说不行,说小,比什么打击都致命。
书房里,幕僚极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免得惹火烧身。
可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
奉旨查盐引贪腐案的谢渊谢大人,在两淮发现新的证据,一封奏折直达天听,直指靖王营私贪墨,贿额巨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