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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,只远远地用嘴说话。
「自那日山上遇袭后,郎主便落下了腿痛的毛病,凡阴天必服散。」
原来如此。
人服石之后身体燥热,需解开外袍,袒露胸襟,据说有那些豪放不羁的,还要从头发里扪几个虱子来吃。
然而等了半天,也不见王玙扪虱子。
天色渐渐黑透,女御又端来一壶梅子酒,用沙冰湃了,两两倒在薄瓷杯里,再搁上几颗甜美的酿果,酒液淡红,清香四溢。
王玙一指酒壶:「侍酒。」
他嘴里要人伺候,那女御却退后几步,渐渐连人影都退不见了。
我只好端起酒杯,将酒液往那柔软的红唇里倾倒,一连伺候他喝了几杯,方小心翼翼地试探:「王玙,之前的愿望,我可以换一个吗?」
「你拿什么来换?」
他似笑非笑,眉眼划开一道细浪:「那些金珠,不是尽数被巴郡庶人抢走了么。」
闻言,我脊后一阵冰凉:「你早知我来意,还要我为你宽衣侍酒?」
可怖,无论在巴郡还是滁州,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,恐怕没什么能逃得过王家之耳目!
他自知失言,只哼了一声。
「庾牧,巴郡第一硕鼠。太守府饿鼠成行,你一个野鼠进了人家的老窝,还妄想从里头偷出肉来?」
我欲言又止,好一会说不出话。
「当然,我只知你丢了金珠,却不知你伤了脸庞。」
说话间,王玙冰冷的手指轻触我颧上,那日暗巷中磕破的伤口久久未愈,带来一点暧昧的麻痒。
……。。他似乎在暗示我,说点什么,或者做点什么。
我这才后知后觉,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,他的所作所为,似乎………。。
在引诱我?
可他向来看不起我,如此又是何意?
不,南锦屏,不要做梦!
王玙与我,堪比云泥,即便他对我有意,进了等级森严的王家,我这样身份低贱的庶女也只是一摊烂泥,任谁见了都能踩上一脚!
无法可想,我只能无措地抓住那只手,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。
「王玙,以你之能,拿回被抢的金珠易如反掌,这之后我可以将宅子卖了,所有金珠完璧归赵………」
见他心不在焉地听着,我红了眼眶。
「只要你为我寻回小梅。」
(二十五)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