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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一桩未经审判的案件。身为一个执法者,你没有权利数落我的客户。”
“你最好坐下,巴罗先生,”艾略特轻声说。
“可是——”
“我说坐下,巴罗先生。”
玛德琳问菲尔博士:
“稍早你也提过这点,”她提醒他说。“说他为了某种罪恶感而‘苦恼’,只是他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事。他这种‘罪恶感’让他的清教徒身分打了折扣,也似乎贯穿了所有情节。然而,说真的,我实在看不出来这跟案子有什么关联。你该怎么解释呢?”
菲尔博士将空烟斗塞进嘴里吸着。
“解释嘛,”他回答说,“就是扭曲的门铰链,还有门铰链所支撑的那道白色的门。这是本案的秘密所在。稍后我们会提到这部分。
“这两个人各自抱着秘密,就像袖子里藏着匕首,在众人面前,甚至在彼此面前伪装作戏。就在他们结婚前3个月,维多利亚·戴丽这位秘密恶魔祭仪的受害者死了。可以想见当时芳雷的感受。要是我有立场去——这想法变成他心中萦绕不去的信念。只要他没有立场揭穿她,她也就安全没事。于是这一年多里她高枕无忧。
“哪知平地一声雷,来了个爵产拥有权的申诉人。在这同时,一连串就像ABC一样浅显的现实问题向她逼近。就是:
“她已经知道,他并非真正的爵士。
“最后极可能证明这位申诉人是真爵士。
“一旦这位申诉人获胜,她的丈夫将被除去爵衔。
“倘若他没了爵衔,也就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她的事,而他是一定会说出来的。
“因此他必须死。
“各位女士先生,事情就这么简单明了。”
肯尼·墨瑞在椅子上不安蠕动,并且拿开他用来遮脸挡光的手。
“等等,博士。这样说来这是桩长久预谋的犯罪了?”
“不!”菲尔博士极度恳切地回答。“不是!不是!不是!这正是我要强调的一点。它是匆匆策划并且在两天前那个晚上的关键时刻执行完成的。就像机器人偶被推下楼梯一样,只是灵机一动。
“我来解释一下。当她初次听到有个申诉人出现的时候——我怀疑她知道的时间其实更早一些,她还不觉得有必要担心什么。她的丈夫会起而抗争的,她会督促他抗争到底;很讽刺的,为了他自己。她不但不能让她的冤家被击败,更得牢牢抓住他才行。由于现行法律规定以及法庭对于争取既有财产的申诉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