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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‘民俗’这件事那么不安?他对丹小姐所说的神秘暗语又有什么涵义?也就是他曾经‘伤感地仰望着教堂,说他多么希望自己有立场去’。
“去做什么呢?大声谴责教堂的不义之徒吗?为什么他有一次带着像是狗鞭的东西上阁楼,下楼时脸色发白、满身大汗,无力挥鞭处罚那个闯进阁楼禁地的家仆?
“这案子的关键都涉及心理层面,和那些我即将谈到的具体物证同样发人深省;而我所能做的只是一点点的抽丝剥茧。”
菲尔博士停顿下来。他面色沉重甚至带着哀伤地凝视着书桌。然后他掏出烟斗来。
“我们来回溯一下这位女性,刚毅的女性兼完美女主人:茉莉·苏登的背景。两天前的晚上派翠克·高尔曾经提到一个事实。他似乎把你们全都吓坏了,因为他说她从来就没爱过你们所认识的那个芳雷爵士。他说她只是依恋着并且嫁给了一个她多年前认识过的那个男孩的‘幻影’。的确如此。然而接着她发现,那根本不是同一个男孩或者同一个人;她的愤怒我们恐怕永远不得而知。
“这份迷恋的源头,即使只是一个7岁孩子脑中的迷恋,它的源头是什么呢?
“这并不难探究。这个年龄正是外界印象透过初期的品味在心中生根的阶段。这些印象永远不会消逝,即使我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。我直到老死那天都会对玩棋、抽陶制长烟斗的肥胖老荷兰人的照片情有独钟,因为我记得小时候我父亲的书房墙上挂张这种照片。基于同样的理由你们或许会喜欢鸭子、鬼故事或者电动机械。
“好了,这个把童年的约翰·芳雷当成偶像的人是谁呢?谁是惟一为他辩护的人?约翰·芳雷带着谁到吉普赛营地——我说吉普赛营地是希望你们特别注意这点——带着谁进树林里去?在这个人对撒旦崇拜课题还懵懂无知,甚至还没在主日课学到这类事物的时候,他在她脑海里灌输了什么样的撒旦思想?
“往后的几年呢?我们不知道这项趣味是如何在她脑中滋长的。只知道一点:她花了大量时间和芳雷家人周旋,也因为她对于两代杜德利爵士显然相当具有影响力,才能安排柯诺斯担任这里的管家——不是吗,柯诺斯?”
他扫视着众人。
从他开始说话那一刻起柯诺斯就没动弹过。他已经74岁了。他那原本充满感情的浅淡脸庞此时全然地不露痕迹。他的嘴巴一张一合,演哑剧似的点头回应;可是始终没说话。他全身上下只有恐惧二字可以形容。
“我们可以推断,”菲尔博士继